下勺子问他:“怎样才叫表现好?”
宁爵西薄唇勾着某种弧度,慢慢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立刻耳根子都红了,说了一句“流氓”然后低头喝鸡汤,当什么都没听到。
鸡汤喝完了,她想起了什么,抬头问他:“昨晚和前晚我怎么会最后睡到你床上去,是不是你半夜偷偷乘我不注意把我抱过去的。”
“我受伤了,你觉得我能抱你?”他慢条斯理的喝着鸡汤,黑眸里尽是玩味,嗓音慵懒带笑。
难道真的是她自己爬上去的?秋意浓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垂下头嚼鸡腿。
吃过饭。岳辰来过一次,把宁爵西昨天批好的文件取走,并留下了新的文件,秋意浓看着那像山一样多的文件直蹙眉。
宁爵西早习惯一样斜倚在椅子里处理公事,她轻手轻脚给他倒了杯水,却被他拉过去亲了好久,秋意浓好不容易挣开了,他又抱着她不肯放开,说是让她陪他看文件。
他这样哪是要看文件的样子,一双手、两片薄唇总是不老实。秋意浓被弄的气喘吁吁,羞恼的瞪着他,他才低笑着放开。
她挑了一个最远的角落,窝进沙发里玩《禹朝域疆》的游戏,然后又发现邮箱里躺着两个小活,拿起电脑认真做起来。
霎时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