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搜索了一夜,清晨在山谷的树林角落里找到了她,然后送去了医院。秦家人当时都在国外,没有人签字医院不敢动手术,我只能暂时充当她的家人守在那里。后来我歪在病房沙发里眯了一会儿,醒来就听说你打过电话。我才知道我没电了。”
她安安静静的听着,手上吃焗饭的动作未作停留,嘴里也安静的咀嚼着,像是一个聆听者。
等他说完了,她笑了下,指着他眼前的餐盘说:“快吃吧,要凉了。你一夜没怎么合眼,一会吃完早点休息。”
他手中的刀叉未动,只是看着她:“不怪我了?”
她愣了下,笑起来:“我真的没有怪你。”歪头想了会说:“就是早上找画儿着急了,想让你帮忙一时找不到你,那时候心里非常不舒服,就感觉四处都是无形的高墙,撞的我头破血流,我快要被撞的喘不上气来了。都说书到用尽方恨少,权势也是如此,到了用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想依靠你又找不到你的人,很郁闷。”
小手被大手握住,他拉过去亲了好几下,低低哑哑道:“对不起,浓浓。我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在你身边,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扑哧!”她禁不住乐了,抽回手拿起勺子继续吃焗饭。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