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累,你快去洗澡,我等你一起睡。”
他眉心的褶皱更深,随即应了一声,拿上睡袍转身进了洗手间。
说好等他的,宁爵西冲完澡出来,卧室的台灯柔和的铺在床上,床上背对着他的人儿呼吸规律,竟是睡着的样子。
他拉开被子躺进去,亲了下她洁白小巧的耳廓,她没有动,似是睡的很沉。
关了台灯,他在黑暗中把她抱进怀里,她像只温柔的小兔子温顺的缩在他怀里,睡的沉而香,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的两只手,始终攥的紧紧的,一夜都没伸开,仿佛一直在防御状态。
这一夜,秋意浓确实是好梦,睡前吞下了安眠药,怎么能不好梦。
早上不可避免的仍是有噩梦袭来,她冷汗涔涔的醒来,似乎听到了低低的说话声,眯着眼睛寻找声源,他站在窗户前,面前是拉开一尺宽的窗帘,阳光从窗帘缝中溜进来,像黑暗中的一抹光明。
宁爵西回头见她睁大眼睛坐在床上看着他,不由的走过去坐在床边,用指尖给她擦去额上的细细汗珠:“做噩梦了?”
“有消息了吗?”她紧紧拉住他睡袍的衣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没有。”他淡淡的气息吐在她脸上:“浓浓,这才过了一夜,再神通广大的人面对毫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