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西说的话又重说了一遍,末了叹了口气:“意浓啊,这件事是我们园方不对,但是你看……”
“我知道的,秦伯伯,我知道您在这里当了一辈子的园长,做事向来谨慎。”秋意浓肯定道:“我也很放心把妈妈的骨灰放在这儿,只是请你以后要多费心,如果有什么情况能不能及时告诉我。”
“好好,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我记下。”秦园长塞了纸和笔给秋意浓。
宁爵西在旁边看了没说什么,便走出去打电话。
办公室内,秋意浓与秦园长交换号码后,边拧笔帽边道:“秦伯伯,您是我外公的远房侄子,是自家人,所以能不能请您实话告诉我,当年我妈妈的墓穴租费是谁大手笔一次性交了一百年?”
秦园长是个爽朗性格的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神闪躲起来:“是你外公。”
“不对。”秋意浓肯定的摇头:“我记得有一次我外公说漏了嘴,说是他让人赶过来交钱的时候。已经有人交了,而且时长为一百年。”
“那你应该问你外公。”
“秦伯伯。”秋意浓加重了一丝语气:“外公已经是作古的人了,而且埋在秦家老宅那边,您这样就是不想说了。”
“孩子。”秦园长长叹了口气,为难道:“有些事情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