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是安全的。一定是薄先生在天有灵保佑她,一定是薄先生舍不得太太。”
宁爵西与秋意浓互看一眼,对女管家道:“你没有发现一点异常?”
“真的没有。”女管家很仔细的想了良久,“太太我了解的,她是个藏不住事的人,要是真的不开心,她是装不出来的,我检查过薄先生书房用来装现金的保险柜,里面少了几万块美金,这说明太太身上带着钱,不会受苦,可能就是躲起来玩几天。等玩够了就回来了。”
宁爵西没再说什么。
秋意浓沉默不语,她总感觉这件事处处透着捉摸不透的诡异,一颗心并没有放下,反而悬的更高了。
画儿就算贪玩,不可能会背着她躲起来玩,因为再过一周多就要过年了,她曾答应过画儿要一起过年的,画儿还说要一起去逛街买新年的新衣服,怎么可能突然跑出去玩,连和她打招呼的举动都没有。
这不正常。
同时,女管家也说得对。如果画儿不开心,是被人逼着说的,肯定会破绽百出,管家服侍了画儿这些年肯定会听出来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无法想通,头痛欲裂,她抱住额头,身体摇晃,被身边的男人牢牢接住,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浓浓,不要担心。管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