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薄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沉声说:“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说,不要这样,除了伤害你的身体,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垂下卷翘的睫毛,烛火在她脸上摇曳出一片模糊的似梦似幻的光影,捏着餐巾布慢慢的,细致的沿着唇线擦拭,然后随手放在餐桌的角落。
“三哥……”
宁爵西伸手拿起几乎空掉的醒酒器,把最后一点红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红色的液体缓缓沿着长颈的水晶流淌,唇角划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每次她这样叫他“三哥”仿佛都在拉开彼此间的距离。他宁可她咬牙切齿的连名带姓的叫他,也不要听她这样客套而明显疏远。
“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
红酒流溢下来的声音停止,握着透明醒酒器的大手停留了几秒,似在等待最后几滴液体流进高脚杯。
醒酒器终于空了,一滴不剩。
他从容不迫的把醒酒器放回原处,收回的手变成十指交握,身体向后微倾,仿佛没听到一般,平常的语调说道:“吃完了你可以上去休息了,我不会再烦你。”
“三哥。”她身体未动,直直的看着他,“我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给彼此冷静的空间。”
他淡淡的掀起眼皮,波澜不惊的开腔:“分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