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是来捉奸的。”
秋意浓朝宁朦北拧了下眉,示意他不要说了。
宁爵西闻言脸上几乎没什么怒意,反倒唇角勾起淡笑:“她对你没有好感,你也没有那个运气能得到她。”
语气笃定嘲讽,处处透着杀伤力。
宁朦北变了脸,侧头犀利的看着宁爵西背后的秋意浓,眼中藏着冷蔑的笑:“她现在可不是你老婆,你这些话说的未免太早了些。等你把人娶到手再来耀武扬威也不迟。不过我看现在她早已打消了嫁你的心,你离失去她不远了。”
“我们好得很,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会举行婚礼,在她面前,你永远只能称呼一声‘三嫂’。”宁爵西侧过身看向秋意浓,眼角上扬,眼神益发变的阴晦:“浓浓,我们该走了。”
秋意浓躲开他的视线,对病床上的宁朦北道:“你好好养伤,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她把界限划得很明确,拉上宁爵西的手往门口退去。
这次宁爵西任她拉着,两人出了病房,门外刚刚得到消息的宁家人都过来了,尤其是方云馨,满脸是泪,在进去前瞪了秋意浓一眼,推开门就是哗哗的哭:“朦北,我的儿子,你怎么弄成了这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有事我可怎么活……”
宁誉安凌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