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真的没意思,所以还是那句话——你我好聚好散,分手后我不会到外面乱说,你也不要……纠缠我。”
他幽深的眸眯的极狭长,一只臂膀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扣上她的脸。迫使她避无可避的注视着他布满阴森寒气的双眸,咬牙切齿道:“秋意浓,你不该在你我亲热后说这些,你要是真想分手,大可以昨晚说。昨晚我问过你生不生气了,你却只笑不说话。你明明就是在误导我,你在报复我。你知道怎么样往我心上捅刀子,你知道和我上床后说和昨晚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你赢了,我现在很难受,有种想要毁灭全世界的冲动。”
她闭上眼睛,被他折腾了一夜。她的喉咙干涩,白净的脸上拂着几根发丝,轻舔唇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怎样你才能舒服一点?”
他与她没有仇恨,她道歉,希望他能释怀,放开彼此,痛痛快快的分手。
宁爵西看着她这样一张极力想粉饰太平的脸,心头涌出一股狠戾与毁灭的冲动,想将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撕成碎片。
事实上他却低头咬上她的唇。
“唔……”
他一遍遍舔着、咬着她干燥的唇瓣,仿佛在修补着彼此间的嫌隙。
她僵在那里,不动。也不发出声音,顺从的像是一个木偶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