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他变着花样的折腾她,断断续续的哭声求饶声他听在耳朵里那么心疼,又产生一种折磨后的痛快感,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属于过他,在她的身体里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第二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迎接她的是男人腾出一只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住,接下来是一个予夺予索的热吻。
“宁爵西。三天时间到了,说好时间一到各奔东西。”她攥住他身上的睡袍,恼的咬了下他一下,费力的想要说话。
他只停顿一下,没有退出去,反倒落下更狂风暴雨的吻。
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向来有限,最后她放弃了,恼火的冷笑:“宁爵西,说话不算数,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他笑容中透着痞气,一手从她睡袍的衣领里探进去。
她情不自禁的身体蜷缩了几下,抓住他四处游走的手,提高声音恼怒道:“宁爵西,别逼我跟你恩断义绝,我不想走到这一步。”
男人手停下来,沙哑的嗓音中有一丝压抑,不舍的在她唇上吮了好几下:“抱歉,浓浓,我理解你的意思了,肚子是不是饿了?我们这就起床吃早餐,吃完早餐我送你回青城。”
他的态度转变得太快。秋意浓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