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亲昵的搁在对方温热结实的胸膛上,室内窗帘拉得并不牢,他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她就是一眼感觉到是他。
“宁爵西?”
“嗯。”散慢的低应声。
她惊愕中推开他的胸膛,支着身体坐起来,怒声低吼:“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哪样了,嗯?”他的反应不紧不慢,嗓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闪过:“你觉得我趁你喝醉了和你上了床?”
不是吗?她明明记得昨晚喝了第四杯白酒后跑出去上洗手间,怎么今天一醒来就是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昨晚你昏倒在洗手间门口,是我把你捡了回来。”他看着她眼中的慌乱和警惕。
也就是说。这里是会所的楼上房间?秋意浓本能的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是她昨晚穿的衬衣,不由松了口气。
秋意浓没再看他,迅速掀开被子下床,顺手把床尾的外套拿过来穿在身上。边仓促的扣钮扣边说:“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以你我现在的身份同处在一个房间不适合,我该走了。”
说罢,她头也没回,快步出了房门。
她折回楼下包厢。门关着,想必昨晚姚任晗应该回去了,就是不知道是飓封派人送的,还是李业过来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