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下次有机会再过来,最好现在就走。”
秋意浓握了握妹妹的手,点头朝门外走去。
跑车内,秋意浓面前出现一张纸巾,她这才惊觉自己泪流满面,吸了吸?子接过来擦脸,然后盯着手中的纸巾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囚禁画儿的人是薄晏晞?”
宁爵西开着车表情没什么变化,唯有眼眸慢慢凉淡下来,像是献了殷勤的不满和失落。
秋意浓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换了种语气说:“不管怎么说你替我找到画儿,我要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履行承诺就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特意强调了一句:“我指的是打赌的事情。”
秋意浓低头把手中的纸巾揉碎,再抬头时目光淡然的嗯了一声。
宁爵西手中稳稳的操控着方向盘,又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扬,低头扫了眼腕表,深沉的嗓音中轻声道:“累了的话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秋意浓确实觉得累,脑袋靠在座椅里闭上眼睛,脑海里翻涌着见到画儿的画面,思绪一直在浑浑噩噩中起伏不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因长久一个姿势不舒服的醒来,车子停在青城别墅内庭院中,车内漆黑一片,她本能的看了身边的驾驶座一眼,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