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铃声响起,他边接电话边钻进跑车离开。
晚上的应酬,宁爵西有些心不在焉,晚宴进行了一半,他就搁下酒杯起身告辞。
跑车驶进别墅,时而一片黑暗,像是无人居住,他心下一慌,推开门,客厅角落的吧台那儿有个衣袂飘飘的身影趴着,长长的乌发垂落,像是孤魂野鬼一动不动。
他顾不上换鞋走过去,那个身影动了动,轻懒低笑的嗓音飘来:“你回来啦——”
宁爵西后知后觉到空气中飘着红酒的味道,“你喝酒了?”
“嗯,乖你不在家,把你酒窑里藏的好酒抽了一瓶过来,味道真不错……”她一手懒懒的支着头,酒精的作用使她的双眸如夜明珠般在光线朦胧中闪着波光,竟使人有种即将溺毙进去的感觉。
他顺手开了灯,室内大亮,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真丝吊睡衣,单薄的衣料贴合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一览无余。
黑眸紧紧一缩,该死,她里面居然连内衣都没穿。
一个健步迈过去,他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从吧椅里转过来:“怎么穿成这样?”
灯光下她双眼迷离,几乎没什么焦点,轻懒的重复他的话:“怎么穿成这样啊?”尾音上扬,仰起脸,朝他噘着红唇:“因为你喜欢啊,男人不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