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几乎站不住,跌倒在地。
女医生看着这个闻名全国的地产大亨如此倍受打击的画面,想着当时秋意浓的话,一阵感慨,同为女人,她第一次感觉到女人心。海底针,这股狠劲,可比手术台上的手术刀还要锋利,比她见过的任何伤口都要狰狞可怖。
“明明进去的时候人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呜呜呜……意浓,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麦烟青和陆翩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混乱间,盖着白布的单架车由四名护士推出来,前面一名护士对地上的宁爵西道:“宁先生,要不要看最后一眼?”
此时的宁爵西早已魂魄俱散,哪里还有精力说话。
岳辰几次要扶他,几次被他推开,他挣扎着想爬起来,竟双腿无力,怎么都爬不起来。
推车推进了太平间,护士出去了,阴森的太平间寒气逼人,角落里走出来一道身影,正是盛曜。
盛曜走到推车前,掀开白布,不动声色的对躺在上面一动不动的人说:“起来吧,我们马上出发。剩下的事全部安排好了,马上会有人给你‘火化’,他永远不会怀疑你的死。”
推车上,闭着眼睛的人闻言猛然睁开眼睛,面如土色的坐起来,下了推车。
盛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