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烟青把雨伞罩在秋意浓头顶,两人一身黑色衣裙,默默在树下等候。
葬礼举行了多久,她就远远的在树下坐了多久。
葬礼结束,所有人陆陆续续下山,宁家人只有陆翩翩无意中注意到她们。眼睛红肿,咬唇没有过来。
麦烟青低头对秋意浓道:“我们过去?”
“嗯。”
轮椅来到墓前,墓碑上的照片面容慈祥,目光威严,正是宁老夫人。
雨点铺天盖地落下,雨伞下秋意浓坐在轮椅里唇瓣抿紧,她一身黑色长裙,显得本就惨白的脸色更白。
麦烟青叹了口气,嘴里嘀咕着:“宁老夫人,意浓过来看你了,你看你怎么这么不经吓啊,意浓不是有意要害你,她就是想和你孙子分手,也没别的意思。缘份浅,不合适在一起,想让你向他施压来着,可是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呢?其实啊,意浓压根没有怀孕,怀孕的是她双胞胎妹妹秋画,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重孙生出来有遗传病,没有的事……”
麦烟青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秋意浓看着墓碑上老人的脸,心中内疚万分。
一道身影在她们身后站了几十分钟,迈步向前,蹲到她面前,低哑出声:“浓浓,你还在发烧,这里太冷,我送你回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