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事,宣告失败,逼得她不得不一再退让。
再次深吸了口气,她硬着头皮指了指客厅左手边的走廊,那里是她的卧室。
她走在前面,没走几步,她被男人从后面拦腰抱起来。
罗裳紧张得要命,保姆年纪大了,睡眠很浅,每次她回来保姆都能听到,有时候还会给她做宵夜。
万一这时候保姆出来,看到这一幕,她以后还要不要脸?
宁爵西抱着她往卧室走,似乎故意走得极慢,低头看着她溢着汗珠的小脸:“告诉我,你房间里真的有男人?”
这句话听上去完全染着危险的味道。
罗裳看着他线条完美的下颚线,真想一拳打上去,不敢出声,等他把卧室的门用脚踢开,她随即气冷笑一声:“我说有,你是不是打算也把他撞进医院?”
“我撞他干什么。我弄你就行了。”他嗤笑,语气笃定,眸中闪着调戏般的光芒:“把你弄的舒服了,不需要我说什么,你自然会把那个男人远远的踢到一边去,然后巴巴的跟着我。”
如此荤话他居然讲的面不改色,罗裳攥紧手指头,忍不住讥笑道:“你哪来的自信以为你比他强,要论发言权我不是最有发言权吗?你——比他差远了。”
最后一句她刻意停顿,加重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