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界摇了摇头,提起这件事就伤心,从小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为了一个女人的死而性情大变,着实令他每每想起来就心塞。
“我和景少他们前天还跑到沧市找他玩来着。”尹易默开始炫耀起来。
裴界两只手肘支在身侧,侧头看着尹易默,有点激动的大叫:“靠你丫的,跑去沧市玩为什么不叫我?”
“你不是还生他的气么,怕你不肯去,索性没叫你。”卫景言觉得热,毫无形象的把身上厚重的黑色剑道服脱下来,甩手扔到一旁,露出一身的腱子肉,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裴界重重的哼了两眼,斜睨着这几个哥们一眼:“你们现在做什么事都瞒着我,是不是以后兄弟没得做了?”
安以琛躺在场地上,双手放在脑后,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坐起来:“你想见宁少还不简单,我知道沧市那边过两天有个非常重要的大型宴会,那种场合他肯定会去。”
尹易默叮了一声,他摸出看了一眼,靠了一声:“最新消息,宁少认了一个干儿子。”
几个男人嗤笑,尤以裴界笑的猥琐:“认个干儿子有什么大惊小怪,这年头有头有脸的男人认个干女儿才是大新闻。”
安以琛和卫景言跟着暧昧的笑起来。
尹易默没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