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了,房间里熙熙还在睡觉,她确实舍不得,做了母亲的女人都是这样,身上自带一种使命感,比以前更珍惜生命,为的就是想要陪着这个生命中的小情人一起成长,看着他笑,陪着他哭,如果时间允许,她希望能看到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这就是全天底下当母亲的心愿。
看着她别开头,细白的贝齿咬着下嘴唇,那模样别提多纠结,宁爵西低头以指尖挑开她胸口围着的浴巾,扣子应声而解,她倒抽口气。在浴巾即将落下的一刹那本能的抓住,闭眼咬牙说:“我要睡了。”
他放肆的欣赏着起伏的雪白曲线,噙笑的眸看着她卸妆后白净清纯的脸蛋:“睡觉?跟谁睡觉?”
可恶!明知故问。
罗裳闭着的睫毛在微颤,深知这个男人的可恶之处,非要她亲口说出那个羞人的句子不可。
男人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吐在她肌肤上,耳边依稀传来说话声,好像是隔壁阳台传来的,罗裳有点着急,一手压住身上松垮的浴巾,一手推他,又怎么可能推得开。
“宁爵西,你让开。”
他置若罔闻,不搭理她。
如果从外面看,此时阳台上两人就是反差,她光洁的身上只有一条单薄的白色浴巾,而且看上去随时会掉下来,他衣服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