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他把她领口整理好:“还疼不疼了?”
“那么尖的水果刀捅进去,你说疼不疼?”她反问。
他把目光从她伤口上移开,落在她的脸上,医院的中央空调开得足。躺着会有点冷,顺手把她身上的被子盖好。
“秦商商和汪蔷都被关进了看守所?”
“嗯。”垂眸温柔看她的眼中专注而怜惜,但深处却有杀气一闪而过:“不会有任何一个律师接她们的案子,也不会有律师替她们在法庭上辩护,除了她们自己。”
像这种刑事案件如果没有专业律师辩护,下场非常惨。
她抬眼看他,平淡的说:“汪蔷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进了看守所,最受伤害的可能是她的孩子,能不能把她判得轻一点?”
“如果心里真的有孩子,就不该带刀去找你。”他面无表情的把带过来的保鲜盒打开。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水果,他用水果签叉了一小块哈密瓜放到她唇前。
她看着他,张唇无意识的咀嚼着嘴里香甜的哈密瓜,“说起来是冷月不对,她为了钱答应了费晋包养的事,这才刺激到了汪蔷,我希望汪蔷能判得轻一点儿。”说到这里,她拉了拉他的衣袖:“可以吗?”
他没有在椅子上坐下,而是一只修长的手里拿着保鲜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