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只是单纯亲吻的模样。秋意浓此时逃又逃不开,喊又不敢喊,只能僵着身子,吃哑巴亏。
不知道是他压抑太久,还是此时躺在陌生的床上,身边还有一个睡着的孩子,他压抑的呼吸粗重而紊乱,仿佛随时会把她拆卸吞咽。
“浓浓……”他攥住她的手,掌心火烫,一如他此时的体温,高得吓人,嘶哑透顶的嗓音强势中透着一丝恳求。
秋意浓近距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他眼中炽热的温度,那么迫不及待,赤果直接,她身体吃力的后退:“宁爵西,你不要说话不算数。”
他把她的小手拉过去:“很难受……”
她像烫伤一样用力抽出手,猛的拉扯被子盖上男人的脸:“难受就睡觉。”
“浓浓……”他伸手把被子掀开,尽管体内的欲望叫嚣而疯狂,快要冲破理智,但他还是分得清她此时身上有伤,加上她又有些冷的脸色,实在不适宜做什么深度的肢体接触。低声叹息,又舍不得这么把她放开。
继而把她搂进怀里:“让我再亲一会儿,这次我保证就一会儿。”语气低低的含着失落,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孩子。
他捧住她的脸,又深又长的吻了好久,他的身体在靠近,硬梆梆的顶在她大腿上,她咬牙抬腿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