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所的门你都没迈出去。”
“我过河拆桥么?”她无所谓的摊手,仰脸对上他,懒洋洋的轻笑:“你说是就是吧,可是你就非我不可不是吗?”
她的话他听懂了,满满都是恃宠而骄的意思,就是仗着他还爱着她,为所欲为。
四目相对,室内空调打得有点过冷,冷气四溢。
他眯了眯眸,幽暗而深邃,蓄着隐约的猜不透的情绪,好半晌手臂勒住她的腰,一言不发,半是强迫的推着她往外走。
“明早我要出差,时间可能会久一些。”车内,宁爵西接了一个电话,淡声对她说道,却并没有看她,开着车,像是在对空气说话。
她哦了一声,没有任何表示。
他启动引擎,开车离开看守所。
看守所地势偏僻,在沧市最北面的郊区,悍马稳稳的驶在人烟稀少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宁爵西淡漠冷峻的脸色看不出喜怒,她看了会窗外,转而望着他的脸,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秦商商的案子还没有最终尘埃落定,事到如今法院没有开庭。一切都存在未知数,现在说分手太早,激怒他对于她来说不会有好结果。
忍忍吧,反正她受伤了,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半个月后,秦商商故意伤人案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