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件衣物之类的直接被扔到她头上,她边扯下来边想,那他岂不是光着了?
“宁爵西,你又要干什么?”
“不是不给我穿吗?还给你,刚好你的浴袍对于我来说太短了,不如不穿。”男人好整以暇的说着。
她以眼角的余光瞄见他光着身子往她床上走,掀开蚕丝被直接躺了进去。
他居然……什么不穿,裸睡在她被子里。
秋意浓差点气的眼冒金星:“宁爵西,你怎么……”
“我怎么这么无耻?”他接过她的话,躺在床上侧身看她。蚕丝被滑到他精壮的腰际,露出结实均匀的腹肌,半眯着黑眸,叹了口气,慢条斯理道:“乖,我的腰真的很疼,你又不肯给我擦药,难不成还不准我躺会儿?别忘了,是谁那晚在酒店把你侍候的那么舒服,最大的功劳可是我的腰。”
如果听前半句,秋意浓也就算了。让他躺着,可他偏偏要说后半句荤话,秋意浓刹那间血气上涌,气的别开脸:“要么你打电话给岳辰来接人,要么我去找曾玉滢把你弄走,二选一,你自己选。”
他一手压在腰下靠在枕头上,看着她:“两样我都不选,我就在这儿躺着,儿子在的地方就是家。”
“宁爵西,要我说多少遍。你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