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看穿这种男人了,冷冷一笑,手支着沙发起身。
他的手臂挡住了她的去路,单手圈住她的腰,脑袋往她脖子里埋,低沉嘶哑的抽着气:“浓浓,我腰疼的不行。”
秋意浓:“……”
“快给我擦药。”他面不改色,理所当然的口吻:“不是想让我保护熙熙的么,我腰疼,拿什么保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亲力亲为了?”她嗤之以?:“你要查什么,保护什么人,不是你一句话下面的人就为你卖命的么?”
“你这话说的,难道今天我不是以一敌四救了你们娘俩?我的腰是为谁受伤的?”
他脑袋在她脖子里蹭来蹭去,姿态放得极低,像是服软,又像是撒娇的宠物,尽管他抱她的力气不算大,但她这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僵硬的坐着,左右为难,冷冷道:“你自己知道自己的伤在哪里,自己擦,不行的话到浴室照着镜子更看得清楚。”
“对于腰痛的人来说转个方向更困难,在镜子前给自己擦药几乎不可能,浓浓,你和我磨嘴皮子的功夫药都擦好了。”
“宁爵西,你要点脸行吗?三十多的大男人,一点痛都扛不住?”
他在她颈间呼气,热热的:“我站着,坐着腰都痛,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