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抚养权,可我身为父亲有和儿子单独相处的权利。”
秋意浓立即意识到他在表达不满,低头把莫熙朗哄回房间,然后拉上门,走到男人面前说:“我带熙熙出去,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不高兴了?”
他弹着指间的烟灰,低笑:“我有吗?”
眼见他又要把烟往唇间送,秋意浓上前把烟一下子夺过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讥讽道:“你腰伤了怎么也得静养,你抽烟小心得下后遗症,万一以后肾真的弄坏了,一辈子只能看着女人望洋兴叹。”
宁爵西缓慢的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视线静静停留在她的脸上,薄唇轻掀邪肆的笑道:“浓浓,我腰受伤了,满足不了你,你想骑我早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你直说我给你骑就是了。不过有个前提,先去做饭,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玩,嗯?”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秋意浓脸上绷着最后一点理智,咬牙没理他,一头钻进厨房,等反应过来时又从厨房里跑出来,有点气急败坏:“我可不是给你做饭的,熙熙饿了。”
“嗯,我知道。”他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没了烟打发。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沙发扶手,语气玩味:“你是给你儿子和你儿子的爹做饭的,是个好女人。”
实在是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