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手从后面爬上来,爬上她的后背,低沉的问她:“不开心了?”
“不是。”她没有再矫情否认,刚刚发生的确实是事实,坐在面朝落地窗的床侧,长发盖住她大半张脸蛋,声音低落的像窗外被狂风摇断的树枝:“你睡吧,我去给熙熙送衣服。”
她下床的动作被随之而来的男人给拽住了,大手钳住她的手臂:“是给熙熙送衣服,还是和曾延煜约会?或者,和我上床你就不舒服了?那谁会让你舒服,等在门外的曾延煜?”
“我恶心,不可以吗?”
卧室的气氛陡然落到了零下,男人全身的线条已经清晰的紧绷起来。
“你恶心?你有什么好恶心的?”他冰冷的嗓音中噙着讥讽和嘲弄:“要不要我提醒你。刚才是谁骑在我身上扭腰摆臀的?那放荡的样子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
“对,我更恶心我自己。”她又闭了闭眼,勉强从容道。
这句话一出来,男人的眼神沉了下去。
秋意浓再睁开眼,一字一顿的说道:“宁爵西,你不就想说我是荡妇吗?我不过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有生理需求不是挺正常的吗?被挑逗出反应就要被骂荡妇?那你这种行为叫什么?你一个有妇之夫,却赖在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