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麦烟青追出来的声音:“意浓,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和史蒂文陪你?”
“不用了,你们去反而添乱。”秋意浓头从车子里伸出去说道。
再走出电梯,走廊上已经没有了曾延煜的身影,她仔细看了看,地上没有打架的痕迹。
她开门进去,以为某人已经收拾行李走了,却不料他躺在床上看文件。
见到她进来,他眼皮未抬,拿笔在文件上划了一些批注。
“曾延煜呢?”
“不清楚。”
“你不是后来上来的吗?”
“没看到。”
秋意浓气结:“那你为什么还躺在我的床上?不是说要走的吗?”
“我以为你还需要我。”男人低哑的嗓音意有所指。
秋意浓这次没再骂他“无耻”,而是用力咬唇,目光变得躲闪,不敢再看那张大床,转身走了出去。
气愤中她走进外面的洗手间,在花洒下洗了一个小时,才觉得心情好受一些。
吹干一头湿发,她回到书房,角落里有塌塌米。供她午睡用的,今晚正派得上用场。
躺下一会,没睡着,头疼。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赖在她床上的男人刺激的,越来越疼,这样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