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爵西弹了指间燃烧殆尽的烟蒂,俯下身,深邃的眸中盛着笑意:“这些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容汐彦是滢滢的青梅竹马不错,但是他不争气,害得滢滢对他心灰意冷,几年前他们就分手了。谁没个过去,没必要揪着这点过去不放,不是么?也正是这样,我不得不怀疑是你和容汐彦联手演了一出好戏。因为你也说过你想让我离婚娶你,不是吗?”
他一口一个滢滢,亲热无比,秋意浓感觉他每一个字眼都像扎在她心口上,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紧紧揪住他的衣角:“我说的你是不是没听见?我说容汐彦拿熙熙威胁我,别忘了,熙熙是你的儿子。”
男人的脸色极漠然疏淡,冷冷的掰开她的手指,“你以为我说和你从此是路人的话是随便说说的?既然我已经承诺熙熙的抚养权归你,所以以后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你……”秋意浓气得七窍生烟,收回手,死死的咬住唇,尊严已经被他踩到脚底了,再待下去她只有自取其辱的份。
他没再看她,转身进了别墅。
她没再企图进去,转身就走。
别墅二楼,曾玉滢慢慢走下来,伸头往外张望,见宁爵西进来了,便问:“有没有看到罗小姐?”
宁爵西寒着俊脸,越过她的脚步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