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发上,跟着脸靠上她。
几乎在同时,她身体僵硬,打了一个激灵。
很奇妙的感觉,他们不止一次身体接触,像这种只能算是最简单的,她却起了反应,悄悄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怎么都压不住狂跳的心脏。
“你头发被风吹在我脸上难受,我帮你压着。”男人低哑的嗓音吐气。
“哦。”
男人性感迷人的嗓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持续烧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道:“那个法国人以熙熙父亲的身份存在了多久?”
“从我醒来开始,差不多两年。”
“两年来他碰过你几次?”男人的声音闲散,手臂明显在收紧。
她看着风高浪急的海面,轻吸了口气,摇头:“没有,我没让他碰过。”
“为什么?”他冷笑,嗓音温淡?哑:“我记得你刚回国之后在我面前提过他是你情人。情人之间怎么可能没睡过?嗯?”
“真的没有。”她低头否认,握着铁栏杆的手紧了紧,又松开,然后又攥紧:“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一感觉到他靠近就全身发冷,非常反感,他也感觉到了,也很尊重我,没有碰过我。”
“他是柳下惠?”男人明显嘲讽的口吻。
她恼了,扭头瞪他:“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