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静了有一分钟左右:“你想听什么?为了你,裴少和他反目,这么多年都没和好。为了你,他曾把自己关起来几个月不吃不喝,灌酒度日,闹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为了你,他这些年让自己非常忙碌,有一次忙到胃出血,第二天顶着一个千疮百孔的胃咬牙出院继续出差。为了你,他母亲疯疯癫癫,他想尽办法,最后结婚娶妻,才让他母亲好起来。你现在又回来了,却又闹了一次安眠药自杀,你觉得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或者,你觉得他就是刀枪不入?”
话筒里的每字每句都像刀,一下下划在心上。
沉?了好一会,她问:“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你过你的,他过他的,你不要去招惹他,他也不会招惹你。他现在是没动过曾玉滢,可一辈子那么漫长,谁知道以后的事情?曾玉滢是最适合当宁太太的女人,指不定以后宁少看她越看越顺眼,日久生情,他俩睡到一张床上去呢?再顺理成章,生上一堆儿女,也不是没可能。”
秋意浓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像石像,贝齿将下嘴唇几乎咬到变形,“那我现在已经招惹了他怎么办?我想……尝试一次。”
“尝试什么?你难道想尝试和他过一辈子?”
她握着的手指慢慢收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