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看了看后门,她记得五年前她和宁爵西结婚不久她曾经在宁宅后面迷路过,当时好象走的路就是通往东边宁谦东的别墅,这么说,他是从东面过来的?
他果然是宁谦东。
男人凝眸看着曾玉滢肿得老高的脸。手指挑上她的下巴,阴柔低问:“这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
曾玉滢只是扭开脸,躲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男人冷冷的扫向宁爵西和秋意浓:“是不是他们?”
曾玉滢没吭声。
男人单手把曾玉滢的脸转过去,“滢滢,我问你话,乖乖回答。”
“我说过了……不关你的事!”曾玉滢呼吸不稳,脸颊肿着,使她说话不那么利落。
男人又把目光调向了怒容满面的曾父,杀气写在俊脸上,慢慢收回手,唇角的笑阴气沉沉,“曾叔,你不觉得这样打你自己的女儿有些欠妥吗?”
“笑话!我教训我的女儿,用得着别人指指点点?”想到那年的车祸,曾父心虚不已,气势上就短了几分。
曾父不由看着眼前的“容汐彦”,车祸毁容后他就没见过,听说容汐彦整容了,现在这么一看,容貌与以前是有所不同,不过气势上就大变样,阴鸷森森的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笑面恶鬼。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