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药方和药厂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他盯着她脸上悄无声息流下来的泪,抬起手轻轻抚去,她先一步别开脸,没让他得逞。
她低头胡乱探去脸颊上的泪水,吸了口气,仍是笑道:“你误会我吃安眠药自杀,生我的气不理我,滢滢向我透露你们假结婚,尹易默说你因为我这些年过得非常糟糕,我很心疼,我就在想,这次也许我可以试一次。所以我?起勇气靠近你,我做了这辈子都没做过的很多事情去讨好你,我把我的心剖给你看,你呢。到现在都没表达过你的心思。”
她笑着在哭,像有人狠狠抓住了他的心脏,使劲摔在地上,那种疼使他窒息,喘不上气。
“浓浓……”他想发出声音,却虚弱的只能叫着她的名字。
她慢慢后退,“你已经不爱我了,宁爵西,我之前说的不错,五年前你不过是不甘心我就那样离开了你,你爱的是你自己,和你父亲一样,你们喜欢把金钱牢牢抓在手里,其它的都不重要,都可以牺牲。你们父子霸占了我外公的药厂,霸占了药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问过我的意见?你眼中只有你自己,没有我。你甚至根本没说过一次我要娶我,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脚步紊乱的后退,离他越来越远,远到他触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