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厢。
秋蔻之前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所以坐在了角落,刚好与薄晏晞离得比较近,这时她下意识的往身后缩了缩,很容易使唤不明真相的人进来第一眼看到他们的姿势过于亲密。
“哐啷——哐啷——”坚硬的拐杖瞬间把茶几上的酒水和果盘扫了个干净。地上一片狼籍,到处是滚动的水果和玻璃酒瓶的碎渣,像经历了一场十级台风。
最令人胆战心惊的是男人削薄的五官,死死的望着秋蔻,那眼神中透出的叫做毛骨悚然,咬牙切齿道:“大晚上的不带孩子,跑这儿和男人幽会,你这个保姆不想当了?”
秋蔻双眼血红的看着他:“我当然不想当什么保姆,因为我是娇娇的妈妈!”
宁朦北手里拄着拐杖,缓步过来,额上的筋脉跳动着。透着极度的忍耐,唇边划过讥笑:“你还知道你是娇娇的妈妈,我真怀疑这些年娇娇的免疫力低下是不是与你经常半夜三更与野男人幽会有关。”
秋蔻被突然扣了一顶不负责,水性杨花的帽子,多年来的委屈瞬间被勾起来,手指抓着身上的衬衣,声嘶力竭的吼道:“你胡说!免疫力低下是天生的,宁朦北,女儿长这么大你管过她吗,你有什么资格过来说我?”
“我不想管吗?”他已经走到她面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