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头,眼底浮出一股怒气,冷声对前面的岳辰道:“这部新才买多久?怎么又坏了?”
早上他想过给她打电话,就黑过一次屏,当时着急登机,登机后飞机上又不允许开机,好不容易下了飞机……在这节骨眼上又变成这种情况,怎么能不教他发怒?
岳辰先是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幽幽的小声道:“宁总,您昨晚在会所喝多了,走的时候忘在了桌子上,后来……宁四少过来了,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全扫在地上,您的……也不能幸免。当时服务生给我的时候,是干干净净的,现在想来可能在交给我之前,他们用东西擦过。可能您的之前被酒水浸过……”
被这么一提醒,隐约起来了,宁爵西捏了捏发疼的眉心,昨晚他从麦烟青和秋蔻那儿了解了情况之后急着见她,走的太匆忙没带走,昨晚他回到别墅,岳辰才把送过来,他一时没多想,也没细看……
该死!
他阵阵头疼,那个小女人明显更生气了,都是该死的宁朦北,大晚上跑他的包厢干什么?
为了秋蔻?
哼,不是不在乎的么,不是老惦记着他的浓浓的么,怎么现在又肯吃回头草了?
这笔帐,等他回青城再算!
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换个新。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