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说:“你能不能不要像挤牙膏,把话一次性说清楚,挤一句,说一句,这样有意思?”
他埋脸在她颈间,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里,温热的唇落在她锁骨处:“我有一个星期没有要你,你有一百三十多个小时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们说话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五十句。”嗓音从容不迫的总结:“我要是牙膏,你应该天天挤我,早挤几次,晚挤几次,可事实却是你连挤我的欲望都没有。”
好好的一句话,偏偏被他讲的无比撩人、猥琐。
秋意浓紧紧的咬唇,耐着性子:“你到底说是不说?”
“非要听?”
“嗯。”
“听完之后你就答应嫁给我了?”
“……”
她的耐心全被他磨掉了,开始推他的胸膛,他看着她因嫉妒而拼命掩饰脸蛋,扯唇开腔:“你先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不需要知道。”秋意浓打算撤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明明她盘算好了,把熙熙的抚养权给他,再和他划清界限,这样那个幕后?手就应该不会把手伸向他们。
也不知道刚才和他怎么谈话的,谈着谈着就谈到了结婚上。
“浓浓,你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