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渗透着因克制而想要她的沙哑性感:“他应该不知道。”
“那……他经历的大火与这件事有关吗?”她脱口而出。
他若有所思的看她,捧着她的脸:“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你没有查到吗?”
“嗯,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包括宁谦东。关于那场大火,只能初步怀疑是我父亲。但没有确切证据。”
假如是,那也太可怕了。
宁誉安身为宁家长辈,和儿媳妇通奸不说,事迹败露,反而要对亲生儿子下毒手,这是什么逻辑?
“那当年宁谦东和程蕊有感情吗?”
她似乎问到了点子上,宁爵西多看了她两眼,“宁谦东经常不回家,又是商业联姻,你说有没有感情?”
“就算这样,可是程蕊不止一次说过,她喜欢的人是你。”
他皱了下浓眉:“原先程宁两家联姻时,两家商量的对象是我和她,但是后来是宁谦东争取到的,我奶奶当时在世,她考虑说老大没有结婚,老三结,说不通,于是就把我换成了宁谦东。”
这个秋意浓可以理解,当时宁家三兄弟正在夺权,这时候联姻无疑是如虎添翼,这么好的机会宁谦东怎么可能会放过。
想到这里,她问道:“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