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穿过一些远道而来参加葬礼的人群,把白菊放在盛曜的墓前。
詹森夫人穿着沉闷的?色套裙,朝秋意浓点点头,秋意浓回头浅笑,走到角落,等着葬礼开始。
骨灰埋进去,一切尘埃落定。有神父在旁边拿着圣经念着:“……他(她)既相信你的圣子死而复活;愿他(她)将来是复活时。也能与你的圣子共享荣福。以上所求,是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你是圣子,他是天主,和你及圣神,永生永王。阿门!”
秋意浓静静的听着,曾经,她的妈妈葬礼时也有神父在场,念了相同的话,她的妈妈并不信任何教,当时秦园长见葬礼寒酸,出于同情就请了一个神父过来。说了这么一通话,算是给妈妈的葬礼安排了一个体面。
想不到十多年后,盛曜葬进了妈妈的旁边,他们成了伴。
说起来,这么多年,她也应该去外公的坟上看看了。不过还是改天吧。等找到画儿,带上熙熙,到时候让外公也高兴高兴。
詹森夫人今天心情似乎并不好,葬礼举行完毕,从法国远道而来的宾客陆续下山,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墓前。
秋意浓能理解这种心情。之前再怎么想得开,真正要分离,从此隔着大半个地球,詹森夫人不伤心难受也都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