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来,小夏,过来写一笔字。”外公谭百钦忽然招呼她。
    倾夏刚被喊回神,目光茫茫然,有点不明所以,直到瞟到桌上工整铺好的纸和笔,她才微微发窘,“外公,我都好久没握笔了——”边说,边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书法,完全是来源于家学。
    倾夏记得小时候,能拿筷子的时候就拿毛笔沾水,蹲在石块地上练字了,那时候不练完一碗水不准吃饭,这个记忆在她脑海里深刻的根植着,以至于倾夏现在一看到外公摆出这幅架势来心就慌。
    谭百钦笑眯眯的道:“随便写两笔。”
    倾夏接过笔,忐忑的开写,写了两个字发现外公没在注意她,她遂松了口气,自在的继续往下写了,写着写着,还真的写进去了,有点忘我,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才停下笔,走开去接电话。
    电话讲的时间不长,可挂了电话后,倾夏深深呼了一口气。
    “前面几个字写得浮躁了,后面的倒还有几个可圈可点的,平时还是得练。”
    她闻言回头,看外公在品评她现在烂到不行的字,竟然也没多大反应。
    “谁来的电话?”谭百钦望着外孙女明显不平静的眼,问道。
    “外公,我要上电视了。”倾夏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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