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
他们分成两拨进医院,似乎一进到icu,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就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刚才外面的那些纷争瞬间都不算什么了。
躺在床上的孩子才一岁多,那么小小的一团,话都不会说,咿咿呀呀的小声叫着,戴着氧气面罩的脸上,眼里水水的,是泪。
医生说,她在前两天的自杀性恐怖袭击中受到了弹片的贯穿伤。
病床旁边坐着她的姐姐,看起来也不过10岁左右,她扯着她们形容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容,像是努力告诉他们她没事,更像是强装着、欺骗着自己没事的,可大大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生气。
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啊?才十岁的孩子。她的眼睛告诉他们,无论是活是死、是好是伤,在这个地方都是悲剧。她对未来没了任何的盼望。
倾夏心里闷疼,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么深刻的感受到战争的可恶。
她待不下去了,在失态前先退了出去。
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心里好像好多了,也好像更难过了。
其实他们来干什么呢?
他们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
意识到这一点,到了巴基斯坦后日趋沉重的心情坠到了极点,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第一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