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倾夏都没顾得上跟季名臣说,还是他先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回事。
连憋了几天的委屈在听到他的声音那一刻,怎么都忍不住了,她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就先哭了出了声。
“你乖,听话,我马上就回来了,不要怕,没事的。”
“我,我不是,怕有事。”她抽抽噎噎的说。
他静静的等她说完。
“我真的做错了吗?”眼泪又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电话那头的季名臣沉默了一阵子。
“你没有做错,只是有些话,现阶段的你,不能说。”
不是不该说,而是不能说。
“我得忍吗?”倾夏抽泣着问。
“得忍。”他沉重而严肃的道。
“你也忍过吗?”
“忍过。”
那么平静无波的两个字,倾夏忽然间的就很心疼他,她如今感受到这感受了,更能体会他当初一路走来所承受的。季名臣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肆无忌惮的,他也是后来慢慢、慢慢的,走到了顶峰,才做回自己。
人得掌握权力,才有话语权。
倾夏朦朦胧胧的意识到这一点,有点难过,也有点释怀。
*
人不顺的时候,就会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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