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下来,他们一行人退到护士站旁。
明眼人看到这架势都能看出他们不是什么普通的记者了, 哪有记者带保镖的?那位人面兽心的医生到了此刻反而有些投鼠忌器。对他来说, 要真的是媒体记者的话,他不怕,这几年来他不晓得已经厚颜无耻应付过多少记者了, 可要是……其他的不明势力,那倒的确要忌讳三分。
这般想着,他满面笑意的从诊疗室出来, 示意那几个大汉放开老任,目光转了一圈,落到了被保镖护到身后的倾夏身上,轻巧又文雅的问:“我看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倾夏却觉得他的声音格外的潮湿黏腻,像一条蛇,吐着信子匍匐而来。
老任见此目光一厉,正想站上前,倾夏出声了,很轻,但是很坚定——
“是的。”她微微抬头,下半张修饰过的脸暴露在人前,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倾夏拨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上前,“是这样的,陈医生,我们从北京来,第一次到这儿,人生地不熟,就请了这位有采访经验的记者小姐作陪,其实并无他意,就是想来参观下这大名鼎鼎的地方,不想……产生了些误会。”
老任反应很快,接下茬:“如果真的是暗访,你以为闹开来后我们会不拿出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