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感觉到了那目光的锐利。
“这位小姐果然家大势大,可我这儿,也不是你家的后花园子,以后大小姐要玩还是请寻别处去玩,别一不小心,就伤到了自己。”陈医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紧接着示意护士道,“送客。”
第二道安全门咣然打开,倾夏一行走了出去,这时才发觉冷汗沁满了一整个背心。
这一瞬间,她好像能感同身受的体会到那些被关在这里几个月,生不如死的孩子,在有朝一日终于能挣脱出去时的心情。也能体会到那些以自己微弱的力量和邪恶势力的人对抗到底的新闻媒体工作人员的艰辛。
整一个儿的感觉来得猛烈又复杂,冲撞着她的大脑,倾夏人看起来就有些失魂落魄。
“没事吧?”身旁,老任问道。
倾夏回过神来,把手心的摄像头还给老任。
老任接过,啧声道:“你反应挺快啊,要不是及时撇清了,他们迟早会意识到我们有偷拍摄像头。不过今天这样,就是做暗访的滋味,我相信你体验得很到位。”
倾夏戏中要演的就是明着走不通,只能暗着做各种工作帮助那些受害孩子们的记者。她随着那些孩子一块逃命,东躲西藏,还要暗中准备为他们声张利益。
这种感觉,倾夏似乎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