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想象一个满是外国人的团队怎么能把一部中国风的片子拍得那么地道,倾夏有种强烈的预感,这部片子,入围戛纳,也许真的没有问题。
等到放完,她这只菜鸟尚处在震撼中拔不出来,提不出任何建设性意见。
季名臣也有些晃神,大家都再度入戏了。
等到第二遍,分部分一段段看,他们才稍稍回过神来了一点。
季名臣到底经验多,和剪辑师跟导演讨论得很热烈,“我觉得第一部 分后直接进这段有点不合适,应该来个镜头,让人对影片背景有个大概的整体的认识,毕竟是中国背景的片子,要送到外国人眼前看。”
剪辑师眨眨眼,瞥了一眼david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你们导演舍弃不了第二部 分开头的这个绝美的长镜头~”
david郁闷地站在后头摸下巴,看着屏幕不发一言,倾夏知道他这是在思考了。
一整个下午下来,季名臣有好多个想法和剪辑师不谋而合,倾夏不怎么懂,就乖乖的不怎么插话,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满是崇拜。到最后,david到底还是理智的,承认他们是对的,把该剪的都剪了。
因为忍痛剪去了好几个他特别喜欢特别得意的镜头,david从剪辑室出来时整个人肩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