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天雪可从未对谁露出这般表情，有时对王和王后都冷淡得出奇。
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沐天音刚刚说的话。
什么意思？
“当然是真的。”沐天音的手已经快冻麻木了，说完又咳道，“还没试过效果。”
古天雪白嫩几近透明的面颊冷了下，她很不想怀疑，但那话听着不太靠谱，于是弱弱的问了声，“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她都已经这样了，亮父王和母后都不能靠近。
再坏，岂不只能一个人躲起来。
沐天音额了下，“死不了人。”
古天雪：“……”
两人隔着一条不宽不窄的空道凑在一起，瞧着很是亲密，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一样。
“给你。”沐天音手腕一翻，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红色小锦盒。
丹书宝卷上记载的是普通治愈元婴的圣婴丹，时候对先天极阴体有效，她是真不敢保证，但这终归是治愈系的丹药，没有害处就是了。
古天雪伸出手来，那小手似冰铸一般透明，微颤着接过沐天音手中的东西。
真的……可以吗？
古天雪看了看朝自己笑着的沐天音，又仔细瞧了瞧手中的小红盒，乌黑的眸中有恍惚之色，感觉像是做梦一般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