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发飙。
梁砚轻笑一声,长腿一抬从车上下来,他借着摩托支撑点靠在车身上,抬手示意乔栖,“过来。”
乔栖独立惯了,从小到大遇到任何事第一反应都是自行处理。
如今忽然有一个人要帮忙,她反而有一种被支配的不适。
尤其是梁砚还是如此决断的态度。
乔栖更加不适。
她蹙了蹙眉,手上更加用力,正要干脆扯断头发一了百了的时候,梁砚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乔栖一顿,从头盔里看向梁砚。
梁砚没有对上她的目光,而是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头盔上。
他眼睫垂下,微微敛眸,显得专注又认真。
他动作比乔栖自己动作轻多了,也娴熟,三两下摘掉头盔,抱着头盔转身之际才漫不经心丢下一个字:“犟。”
乔栖摸着自己被照顾得很好的头发,抬眼看向已经走到酒店门口的梁砚。
只见他随手把手里的钥匙和头盔交给旁边的侍者,然后头也不回地踏进旋转门。
乔栖收回目光,视线转而落在摩托车上,片刻,抿了抿唇,很快也抬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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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依然是老地方,乔栖才想这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