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该多来复诊几次,每隔三日我会再来看看。”
舒氏笑笑:“那就劳烦大夫了……碧落,带大夫去胡管事那支诊金。”
碧落应是,遥遥看了晏映一眼,转身带着大夫退下了。
舒氏闭着眼抚了抚胸口,走回到床前,握着晏映的手坐下,眼中都是庆幸和安抚,手却不自觉地发抖:“映儿,别怕,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晏映知道,娘亲只是在安慰她,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她心中清楚后果。为了不让娘亲自责和担心,她还是冲她笑了笑。
第二日,大家都绝口不提此事,只让晏映安然养伤,也不让她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
晏映一静下心来就开始回忆卧佛寺发生的事,却越想越头疼。一个人苦思冥想不得其解,她就找来碧落,碧落从小跟着她,最得她宠信,私下没人后就握着她的手哭,似是也被吓得不轻。
哭过之后,碧落给她梳理回忆:“是一些蒙面的汉子,好像就是冲着二小姐来的,他们掳了你便走,却放过了我们,我跟清月去追,可怎么也追不上,只好回府报信。二小姐,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太没用了!”
碧落比她还要小一岁,胆子不大,说罢又哭了起来,晏映拍了拍她手,眼里却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