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晏晚心中安定不少,她拍拍小妹的肩,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对了,听爹说,是定陵侯给你救回来的?”
晏映浑身一僵,慢慢离开阿姐的怀抱,脸上有些不自然,声音也小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是爹说的,我不记得了。”
晏晚不知道谢九桢那天在正厅说过拒绝的话,却知道小妹进学三年回平阳后,经常跟她说起这个传说中的帝师谢九桢。她隐了隐眸光,偏头看着晏映:“小妹,你不是说,洛都三年都没人认识认出你是女子吗?定陵侯怎会知道你是晏家的,又送到爹爹府上?”
连晏道成都没发现的破绽却是让晏晚一下点了出来。
晏映紧了紧手心,不敢看阿姐。
她心头酥酥痒痒的,又想起那日阴云细雨。
少女初长成,她天癸突至,污了衣摆,张皇无措之际,好不容易瞒过所有人,寻了地方换衣裳,却被那人打开房门。
翠松堂书阁耳房,平时绝不会有人去,偏就那日巧合。她隐在屏风之后,抱着衣裳不敢出声,屋里暗沉,只有淡淡光影,而她玲珑身段早已投在屏风上。
“先生,还是让学生进里面找吧,《让县自明本志令》的真迹上次是学生放的。”
她抱着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