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表示自己吃不下,看向深灰色的天,叹道:“都黑了……”
又琢磨着说:“您看,不如先在我们这住上一晚,瘟疫的事明儿一早再说。”
“按你的意思办就好。”白盼应着,粗粗扫了眼四周,到处堆放着破旧的二手货,墙壁本来是白漆的,现在已经变成灰黑,瞧着有些脏:“村长平时很节省吧。”
“大家都挺穷的。”村长尴尬地笑笑:“……酬劳也还在筹备中。”
“这样啊。”白盼意味深长地说:“酬劳的事我倒是不急。”
不咸不淡地客套两句,白盼靠着椅背,不经意把视线瞥向晓慧,道:“这么热的天,还穿长袖啊。”
晓慧擦桌子的手一顿,眼中闪过酸楚和慌乱:“没事……习惯了。”
“是啊。”村长咳嗽一声,打圆场道:“晓慧身子虚,不怎么怕热,反而怕冷。”
白盼没再问了,笑而不语。
一种被看透的感觉打心底渗透出来,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人每说一句话,都有这句话的含义,要是回答多了,或者画蛇添足,他一眼就能把你识破,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
村长闭上嘴巴,脊背被冷汗浸湿,恍恍惚惚,竟忘了怎么应对。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