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讲,又说远了。
“村长,我们问的不是三圭。”
小盐巴不想听他抒情演讲,定定问道:“你究竟有没有杀死大盛?”
简洁直白的话不仅让村长一愣,连村民的议论声跟着戛然而止。
“大盛死了……你怎么会知道?”村长的脸微不可闻地抽了抽,褪去慈祥和蔼的笑容,最终归为平静,他太过镇定,宛如一片死海:“盐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生活在村里十八年,什么时候学会污蔑人了。”
小盐巴说得很慢,但一字一句很坚定:“白盼给你喝的符纸只能缓解你的症状,不说出实情,你还是会死。”
村长沉默了,他闭口不言,直到腿上的疼痛再次向他袭来,才张嘴道:“我是杀了大盛,但一切都是误会,不能怪我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像一团雾般,扭曲着散开。
……
五个月前,我发现晓慧出轨了。
她一向是个勤俭持家的女人,一年四季就那么两三件衣服轮流换,别说化妆品,连洗脸用的都是清水,那次从镇上回来,她带了一只口红。
每天……每天……对着镜子描绘唇线,描绘称艳丽娇美的玫瑰红,像一只会开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