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都有迹可循。”
爱丽斯菲尔问道:“不会是操纵着狗的魔术师吗?”
saber摇头:“那就是rider,气息感应是不会出错的。”
“那么舞弥小姐……”爱丽斯菲尔低声道:“恐怕一开始舞弥小姐是被rider杀死了,切嗣没发现rider,以为是ncer的master下的毒手……”
“恐怕是了。”
两个女人的脑补帮卫宫切嗣找了完美借口,等卫宫切嗣醒来讨论此事时,才发现自己不需要解释为什么偷袭索拉了。
欧耶这真是太好了,毕竟saber的脑回路有些迂腐,不够狠辣。
“啊,是的,在rider的诱导下,我看到黑影一闪,开枪后才听到尖叫声,居然是肯尼斯的未婚妻。”
一切黑锅都扣在了rider身上,卫宫切嗣顺势道:“我觉得rider不会放过ncer的,毕竟ncer的master被我重创,只要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一击必杀,ncer就会失去master而出局。”
爱丽斯菲尔轻声道:“这是好事,不是吗?”
“saber的手中了ncer的诅咒,ncer如果在rider的攻击下出局,saber的手就可以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