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点晕,或者说星盘化为的长刀虽然斩断了诅咒的限定,也替他挡住了命运的反噬,可他还是消耗了不少力量。
此刻受到奴良滑瓢的撺掇,酒意上头,想起他年狂喝猴儿酒的痛快和兴奋,以及这些年数个世界辗转踏遍,赫狼竟想也不想就开口。
“我与亲友因缘浅,惶恐他日不复见,身如飘萍心若絮,无人知我何处来。”
他笑着,和着奴良滑瓢敲击的拍子,幽幽的唱了起来:“身如飘萍心若絮,无人知我何处来……”
这曲调和词句的意思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奴良滑瓢浑身一个激灵,顿时酒醒了。
“身如飘萍心若絮,无人知我何处来……”赫狼拉长了语调:“何处来……何处来……”
奴良鲤伴表情扭曲的瞪赫狼:“这句子实在是……您醉了吧?”
赫狼哈哈一笑:“是啊,我是喝醉了~”
唱了两句赫狼就停了下来,他打了酒嗝,没什么兴致了。
“好了,交给你们啦~要是藏马回来看到家里被我搞成这样,他一定会骂我的。”
奴良滑瓢哑然,他想了想道:“身如飘萍心若絮,无人知我何处来……赫狼王,虽然这么说可能冒犯了,但您这俳句做的太悲凉了,要是您觉得自己是飘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