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手指又因此而深入了几分,她简直都快欲哭无泪了。
“……”我靠,有本事动口不动手啊!
等适应了这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光明后,裴穗从贺霆舟的怀里退了出来,松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紧攥着他衣服的手。
她双腿无力地靠在流理台上,一边想要把他的手拿开,一边和他算着账:“贺先生……你这样……这样会把感冒传染给我的吧……”
只不过贺霆舟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来电这件事而受到任何影响,手掌托着裴穗的臀瓣,把她往上抬了抬,平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要和我同甘共苦?”
“……”她的脚估计都快被石头给砸穿了吧。
为了不摔下去,裴穗只能被迫搂着他的脖子,这才发现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而且好像才洗过澡,身上的气味清爽又干净,可头发上还在时不时滴着小水珠,一不小心挂在了她的睫毛上,沉甸甸的,像是清晨的露水。
唉,这人还真是的,已经严重洁癖到了宁愿摸黑洗澡的程度吗。
裴穗很想要拿条毛巾帮他擦一擦头发,免得到时候感冒又加重了,否则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啊,于是立马出声劝道:“贺先生,你先把我放下来吧,我去拿吹风给你吹吹头发。”